是你们的/便/器,内S尿,原来铃铃也会舍不得我们啊_兽院男寝的共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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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们的/便/器,内S尿,原来铃铃也会舍不得我们啊

  “唔嗯……”

  在室内一片淫靡之声中,阮铃淫叫的尾音扬起,拉满了情色氛围,像是被附了魔力一般勾魂摄魄引着兽人们肏得更深,颉和沥抱着他打桩不停,交叠在一起的三人身体都浮了红霞,火辣辣地抱做一处癫狂抽送。

  两片阴唇和后面的菊穴泥泞不已,红肿糜烂着往外翻,可怜的阴蒂也早已在撞击中变得嫩红,寂看着小阴蒂眼神越来越暗。他起身去往工具房,把沥先前做的性爱玩具拿过来一股脑倒在床上。

  上下颠簸中的阮铃看了玩具一眼,吓得瞬间流泪,下穴也绞得死紧,抱着肏自己女屄的沥可怜地求饶:“哈啊…你们不玩别的……就只肏我……”

  沥被阮铃夹得爽到没边了,媚肉一寸一寸紧贴着,他心神晃荡,阮铃说什么自己都只会说愿意,“好……只是肏你……”

  寂凑近过来,冷着眸色带着危险的笑容,呼着热气对阮铃说:“沥,答应了你,我没有答应。”

  阮铃转头,被两个兽人肏弄的他,用自己的唇舌极力地讨好着另外一个兽人,嘶哑的声音里带着娇气,“寂……别弄我了……”

  寂的目光深邃,“如果是我的雌性求我…我兴许会答应。”

  阮铃不说话了,逃避似的偏头过去,把脸埋进了沥了颈窝里,一边被打桩一边在心里骂寂。

  寂不理会传递过来的心音,找到一个带着金属丝的阴蒂夹,摸到花穴翻开两片饱满的阴唇,先是在细小的阴蒂上抚摸停留,感受这片细小肉叶的颤抖和温热,等阮玲的身子已经在高潮中开始痉挛抽搐,腿肉也不自觉地抖动,寂顺势把阴蒂夹住。

  “唔哈……”阮铃被刺激得全身紧绷,额角渗出汗来,手死死地掐进了沥的臂膀腱子肉里,难受地呻吟。

  他的快感时间被拉得无限长,无论是内穴的敏感处被磨蹭还是阴蒂被夹的激爽刺激,都让他感觉几乎到了濒死的边缘,爽与痛两种辛辣滋味都被拉到最满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哈……真的会干死我……你们会干死我的……”

  饶是颉的桩的速度快出残影,依然分神出来喘着热潮对阮铃说:“不会的,不会死……你还会被我们肏一辈子……”

  做他们一辈子的……肉便器吗?

  阮铃的思维被托上云里,迷迷糊糊地感受着,肉便器也不错,一辈子不缺人肏了。

  没想到寂忽然贴近,探究似的看他,“肉便器是什么?”

  阮铃的脑海中片片白光闪过,装作没听见似的抱着沥继续哼唧,泪水盈盈地吻着他。

  寂再次重复:“什么是肉便器。”同时拉过阴蒂夹的金属丝,指尖过电传导,闪着蓝光的细小电流顺着金属丝直击柔弱的阴蒂。

  “啊哈……”阮铃惊恐地看着他,“唔……别电……太、太过了啊……嗯啊!”

  电流仍然持续,阮铃再次被迫拉上高潮,面容嫣红,呼吸急促,起伏的乳肉乱晃,寂不得到答案不罢休,“问最后一次,什么是肉便器。”

  “……就是装鸡巴的容器,给你们……啊……随便肏……随便玩……”

  这句话让兽人们都微微顿住了。

  感受到视线的阮铃羞到不能自已,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来,不想让他们看见自己的窘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突然,插着自己的两个兽人开始了猛烈撞击,寂和煊的神色也暗得深不见底,一切都像是被按了加速键。

  煊的嘴角还挂着阮铃的白色乳汁,他伸出舌尖舔去,嗤笑一声,但眼神里带着灼热的愠色,像是有不甘心的情绪化开在眸中,“不做雌性……要做我们的肉便器……说人格说自尊…但是到了床上…都可以抛弃…是吗?”

  阮铃哭着流泪,“唔……不是……”

  触手在晃荡的双乳上啪一声打下一鞭,煊的声音低沉却有力,“还说不是!”

  “我和你说力兽部族的时候,你心里会期待吗?会期待变成人人都能骑的骚货吗?”

  阮铃的脸上泪痕交叠,恐慌的情绪让他心脏像快要调停似的不要命地蹦,他摇着头哽咽:“不要…人人骑,不要…”

  “那要谁骑?”

  “唔……要你们,要你们骑我…插我…啊哈……”

  兽人们的漂浮不定的心得到了细微的满足,他们自认得到的这个雌性之后明明已经珍重如生命了,不明白阮铃到底有什么不满足,千万年来的雌性都是这么过来的,为什么到了他这里就是不愿意,不妥协。阮铃对于自由的渴望与独在兽世的不安都是他们这些既得利益者所不能理解的。

  偏偏这个雌性就是会让他们四个记挂在心上,日日想着,夜夜念着。每天都能得到他的身子,心却比磐石还坚定,完全不可撼动。觊月队兽人们本身几乎就站在了金字塔顶尖,自认配得上最好的,这么好的雌性他们得到了就是他们的了,要他们放弃是绝对不可能的。

  沥流着眼泪郑重地吻住阮铃,和他一起呼吸交融,咬了咬他的下唇说:“铃铃,铃铃,留下来……留下来……”

  “别…别管那么多…先肏我…以后…万一肏不着…才有你哭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沥哭得更大声了,一边哭一边猛攻,撞得阮铃淫叫连连,露着红舌魅惑一般地勾引着他们。但是在暴烈的顶弄中,他也察觉出一丝不对劲来,因为自己已经撞射太多次了,颉和沥像是报复似的还在往自己敏感点上撞,快感变了味,尿意直冲龟头,硬涨非常。

  “唔……你们先……放我下来……”

  沥赌气一般回应他:“不放…以后说不定肏不着了呢!”

  “肏得着……肏得着…先放开我…我要尿了…”

  沥的神情坚毅又委屈,“才不放!”

  “呼……不行啊!”阮铃抱着沥带着哭腔撒娇,“沥…求你了……求你了…放我下来……以后都给你好不好?”

  “不好。”

  “嗯啊……快!快…放开啊……”阮铃憋得太狠了,颉和沥就想疯了一般直挺挺地顶弄,仿佛是不把自己肏尿了不罢休。

  寂和煊已经沉迷于舔吮自己身体各处,完全没人能给自己回应,粉色的性器罐头被涨成血红色,可怜地吐露出好几滴清露,阮铃尝试推开他们,但力气小到完全可以被他们忽视,他开始无奈高吟,“你们混蛋!真的…真的…不行了……”

  淅淅沥沥的尿液声响起,黄液都撒在沥的腹肌上,空气里都是浓郁的腥臊味。

  阮铃用手臂挡住自己的脸,不敢看他们的神情,呜咽着说:“都说不要了……唔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肠壁里、阴道中,两根的精液不止,大方豪爽地冲刷腔内,肚子晃晃荡荡地撑起,涨满……

  颉忽然靠近了他的耳边,“铃铃,不如再装点其他东西带走?”

  阮铃血红着脸还没从羞耻中走出来,梗塞地问:“什、什么?”

  不久阮铃就感觉肠壁内传来灼热的触感,甚至他又听见了羞耻地出尿声。

  “啊…你、你你……你射尿给我……颉你怎么……啊…别……”

  他刚把话说完,忽然感觉前穴也开始被滚烫的热度侵袭,淅淅沥沥的热流占据了他整个肚子。

  “唔…你们混蛋……”

  沥痴迷地抱着他,“铃铃,对不起…忍不住…忍不住想要…”

  阮铃被他们放开的时候,肚子里全是黄白交错的液体,两个穴口流水如同瀑布,腥臊的精水尿液通通泄落在地板上,颉把阮铃抱在怀里,吻了他的眼角,“对不起,铃铃。”

  阮铃一掌拍他的肩膀,“你根本就没有觉得对不起!”

  水蓝眸子靠近他,低头舔去了他眼角的泪,“我确实觉得对不起你,你说我们以后可能无法碰你,这件事让我失去了我应该要有的自控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怪我?”阮铃委屈着看他。

  “不怪你。”颉垂下了眸没再说话,抱着阮铃去往温泉室里,其他人也一并跟着一起下了池子。

  颉给阮铃治愈清洗身子的时候,揽着他的腰身让他贴在自己胸膛休息,阮铃哼唧着咬了一口颉放松时绵软弹性的胸肌,嘴里说着听不清的呓语,颉轻轻晃了晃他,“别在温泉池里睡,和我们说说话。”

  阮铃仰起头,“说什么?”

  沥浮水过来,眼神清亮地看着他:“如果我们几个和你一样是生在在你们的家乡,那你会愿意成为我们的伴侣的,是吗?”

  阮铃随意地捋捋捋水波,“我当然会愿意啊。”他顿了一会,情绪有些低迷,“不过在我们那,你们这样的……咳……看不上我。”

  “怎么会?”问话的人竟然是煊,让阮铃小小地吃惊了一下,煊面不改色地直视阮铃,“你这样的雌性,到了哪里都会让人趋之若鹜才对。”

  阮铃红了脸,同时又不可抑制地想起前男友对自己的讥讽,心脏像凝滞一般梗塞了一会,阮铃自嘲笑笑,想想还真是今时不同往日,自己这样的人也会被人记挂渴望了呢。

  再抬起头时,脸上无知无觉已经热泪两行,他抱住颉说:“你们要查穿越方法就好好查,到时候和我一起去我的家乡吧。”

  颉含着泪笑着摸了摸阮铃的发顶,“原来铃铃也会舍不得我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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